2004年11月,《大.纪.元;时报》编辑部发表《·九·评*共产党》(简称《·九·评*》)社论文章,以殷实的史料,严谨的论证,唤醒良知,破解中共邪灵长期禁锢人心的“魔戒”,从而引发“三:退.”大潮。十年前自称“盛世”的中共,如今时局飘摇,危机四伏,共产红潮即将落尽。
原中华海外联谊会理事陆东日前在采访中畅谈了他阅读《·九·评*》之后的心路历程。他说,如果自己没有看《·九·评*》,今天他的思想可能不会从亲共转变为拒绝邪恶的反共。随着《·九·评*》的出世,中国人从此踏上自救之路。
以下是大.纪.元;专访陆东先生的内容整理:
2007年3月,我在纽约联合广场集会时,现场公开退出海外联谊会,公开退*团-,许多人感到吃惊,因为在纽约社区我一向是亲共人士。
1993年我担任亲共社团纽约中华旅美商会会长,1997年被时任中共统战部长王兆国聘为中华海外联谊会第一届理事。2001年连任,并接受统战部邀请和花俊雄一同去云南旅游。
是什么原因导致我与中共决裂?答案是:《·九·评*》让我醍醐灌顶,忽然惊醒,看清了中共邪灵本质。
我记得那是2006年6月,在纽约法拉盛看到《·九·评*共产党》碟片。“·九·评*”两个字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。因为我知道中共历史上有个《·九·评*苏共》(1963-1964年),中共曾连续发表《·九·评*苏共中央公开信》,那是中苏论战的高潮,也是文革运动的理论准备,我猜想这碟片该是系统的论述,值得一看。如果碟片的标题是《恶魔共产党》,可能我不会去拿。“·九·评*”二字说明该碟片是系统的论述共产党,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我开始看《·九·评*》。
《·九·评*》引述了史料:镇反、反右、三年自然灾害、文革等,这些内容丰富、可靠、真实。一看就知道,无可辩驳。其中有些是我的亲身经历,亲眼所见。
我生于1955年,三年自然灾害时吃过糠饼,吃到后来,大便不通之苦,至今还有印象。文革时我11岁,亲眼见到小学老师被人用一大桶沥青(柏油)从头浇到脚底。还有一位20多岁漂亮邻居,是新婚女郎,人称“时髦人”。有一天下午,她从外面回家,身上的旗袍被剪成零落碎片,衣不遮体,她一路哭,一路逃回家中。另外,外公和父母也曾经讲述过镇反和反右时的事情。所以,我得出结论:《·九·评*》所述的史实没有一点篡改,也无丝毫夸张。
《·九·评*》的要害在于揭示共产党的本质是邪灵,如果看不到这一点就很难摆脱它的魔戒。从认识论而言,人们总是习惯于就事论事,不善于透过现象看本质。很多人虽然承认中共反右、文革犯了很多“错误”,但仍幻想今天的中共领导人不会去重蹈覆辙。
《·九·评*》从归纳中共种种邪恶现象入手,洞察中共大红龙的邪灵本质,顿时让我茅塞顿开,如醍醐灌顶。因此,结合个人的所见所闻,对中共的结论,于是从经验性的感觉,上升到理性和灵性的高度。这也成为我后来公开拒绝中共的理性基础。
但是,对中共理性的认识,并未促成我的自然的行动。有的时候,道理上知道要做的事情,感情上却没有冲动去做。
对于中共的公开唾弃,我当时是被2007年一场集会上现场直播的前山东大学教授孙文广的发言所感动,这位七、八十岁的老人在大陆冒着风险连线发言。相比之下,我感到再难沉默。一念之下,我主动提出参与现场发言、现场退*团-。这就是我从亲共到拒绝邪恶的一个历程。
没有《·九·评*》也许我今天还是亲共人士,还是看不清中共的邪灵本质。
其实,我的家庭与共产党走得很近。我的父母都是党员,外公曾是中共地下党,老党员。亲戚中更是党员成群。正因为亲戚中党员多,年长日久,耳濡目染,也就知道共产党是啥。作为每一个个体,一旦被邪恶的意识形态所控制,被阶级斗争论催眠,其行为表现出的是共产党的党性,而不是人性。
《·九·评*》旨在揭露中共,意在救赎,没有仇恨。我在这里交流自己的体会,也是想传递真相,让更多的人解除邪灵的魔咒,获得自救。